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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经中神秘的昆仑山到底在哪?它难道只是一个传说吗?

  

山海经中神秘的昆仑山到底在哪?它难道只是一个传说吗?

  

山海经中神秘的昆仑山到底在哪?它难道只是一个传说吗?

  不知道您问的是现实中的昆仑山还是传说中的昆仑山。如果是现实中,那就很简单,铺开地图,昆仑山就在西藏,青海和新疆的交界处。

  如果是传说中的昆仑山,那可就神秘了。要说昆仑山,必《山海经》,中国五千年文化,从远古的茹毛饮血到现在的科技文明,无数文卷古籍为一代代后人的不断进步奠定了基础,其中有一本言及各类知识的志怪之书,最为著名,即《山海经》。

  《山海经》中描述了山川,民族,药物,物产,祭司,巫医等,更兼有了中国夸父追日等神话故事,其中有些山川虽与现在的山川同名却不同指一山,比如昆仑山。

  山海经中的昆仑山是以西王母为仙主的名山,更传说有瑶池在其之上,且距瑶池不远处乃是姜太公修五行大道四十载之处。

  《山海经》中的昆仑山气象万千,仙气缭绕,又号昆仑虚的传说神山,更是始祖伏羲的王都,于今而言,众人对于《山海经》中的昆仑山有各种论调。最为认同的一点就是山海经中的昆仑山和现今的昆仑山并非一个,现今的昆仑山乃是指昆仑山脉,《龙鱼河图》曰:“昆仑山,天中柱也。

  《神异经》中也有所言,昆仑山是“万山之祖”“龙脉之祖”,传说中提及昆仑山脉,说是天帝点化之地,故盛产玉石,遂后人称其为“玉京”,昆仑山更是昆仑派的发源地。

  总而言之,以上的种种记载,都给昆仑山附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而关于昆仑山的具体地点也是众说纷纭,比如祁连山说。唐朝历史学家颜师古,曾多次表明,祁连山就是古昆仑。在他注释《后汉书·明帝纪》中曾这样说道:“昆仑,山名,因以为塞。(昆仑山)在今肃州酒泉县西南,山有昆仑之体,故名之。”

  这个地界上,也就是祁连山了。颜师古认为“祁连”一词来自匈奴,其和汉语“昆仑”语义相同,所以两者是同一个地方。这个是比较靠谱的说法,比较古人眼界有限,大西北的祁连山就可能已经是其极限了。

  当然也有脑洞比较大的。比如埃及金字塔说:

  这个说法认为昆仑山就是古埃及的金字塔,而所谓得昆仑乃是龙脉之所在,则是因为古埃及人是华夏之祖先,咱们中国的商周秦汉皇胄贵族都是古埃及人的后代他们还据此得出之所以有龙凤图腾,乃是因为。鹰蛇是古埃及人的图腾。。西方只继承了鹰,所以有双头鹰,单头鹰。

  这个主要就是支持古埃及是华夏祖先那么一批人提出来的,只有所谓得推论,没有历史依据,大家权当看个笑话就行。

  当然,还有更厉害得,即月球说。

  在中国古代神话中,有大洪水、女娲补天、嫦娥奔月等等传说。而这些都在指向一点,那就是月球是从地球上分离出去的。因为月球分离所导致的地质灾害引发了全球性的大洪水、女娲补天则是月球分离在大气层造成的损伤、而嫦娥奔月则是有一部分人月球,离开了地球。

  大概就有了这么一个故事,在远古时代,因为战争或者是某些其他的原因,产生了剧烈的地质活动,引发了大洪水。而那些有权有势,被称为神仙的人为了躲避洪水,则来到了海拔比较高的昆仑山。而随着剧烈的地质运动,以及天外引力,最终昆仑山被甩出了地球,那群人类的先知们也随之而去。

  所以月球便是昆仑山。

  当然,这个仅仅只是一个脑洞,还需要更多的事实依据,那就是天文学家以及地质学家们的工作了。

  此外《山海经》的昆仑山与现在的昆仑山也并非完全没有公同点,比如《山海经》中的“瑶池”便被许多学者认为是昆仑山的黑海演化而来,其中的穿过得野牛沟更是有着珍贵的野牛岩画。

  这也将古昆仑到底在哪这个问题,重新推上了另一个高潮。

  世界许多古文明中,不乏大山崇拜的印记。如希腊的奥林匹斯山、印度的须弥山。

  中国的传统文化中,对大山的崇拜更加源远流长。如古代皇帝泰山封禅大典,规模恢宏,仪式庄重。

  昆仑山具体在哪?世上的昆仑山有几处?数千年来一直是个迷。

  如果您百度,是得不到“昆仑”最原始含义的。想写出真正有含金量的文章,就要到浩如烟海的古籍中去寻找。

  昆者,彝族语言中意为“天”;“仑”与彝语中的“勒”为同音异写,意为“子”。故“昆仑”者,实为“天子”也。

  晋代张华所著《博物志·卷一》中将泰山称为“天孙”。有天孙必有天子。清代马啸所著《绎史》称“天子之山,夷狄之所称”。夷狄,是古代中国对少数民族及外国人的称呼。彝族自当包括在内。因此,彝语中称“天子”为“昆仑”就言之有据。(参考《彝族史要》)。

  清代史学家万斯同的《昆仑辩》中更是指出昆仑山为三座山。其文曰:……其南三百里有三山,中高而四下,曰紫山。古所谓昆仑也……。

  而郦道元在《水经注·河水》中称:天下仙圣,在柱洲昆仑山上。

  柱洲乃古代对非洲的称呼。详见我发的另一篇文章《大明混一图》。图中有详尽的柱洲图解。下图为其中柱洲(既非洲)的放大图。

  古籍《十三州志》中称:昆仑山去北海十三万里,有弱水周匝,东南接积石山。

  按此说法,昆仑山不在中土较为明确。

  晋代张华的《博物志》也有对海外昆仑的记述:“汉使张骞渡海至大秦,西海之滨有小昆仑,高万仞,方八百里。”汉代时期的大秦国是对古罗马的称呼。故此处的西海之滨指的实为地中海。(下图为张骞出使西域后,丝绸之路路线图。最远处确实到过大秦)。

  汉代时期的古罗马是一个地跨欧、亚、非三大洲的大帝国,古埃及只是古罗马的一个行省。张骞在此处发现小昆仑,意味深远。

  《山海经》对昆仑山有较为明确的记载。其中《山海经·大荒西经》记载:“西海之南,流沙之滨,赤水之后,黑水之前,有大山,名曰昆仑之丘。有神,人面虎身,有文有尾。皆白,处之。其下有弱水之渊环之。其外有炎火之山,投物辄然。有人戴胜,虎齿,有豹尾,穴处,名曰西王母。此山万物尽有”

  《博物志》记载张骞来到古罗马帝国的地中海边,看到了昆仑山。《大荒西经》中的记载即为此昆仑山。

  黑水为何指尼罗河呢?尼罗河每逢泛滥期,都会从其上游埃塞俄比亚境内带来大量腐殖质,河水会呈现墨绿色或深黑色。泛滥期过后,尼罗河两岸就会留下大量肥沃的黑色淤泥,而这正是尼罗河赐予埃及的宝贵礼物。故称其为黑水,真是再恰当不过了。而在彝语中,“黑水”读作“以诺”,既“以诺河”——尼罗河。读音如此相似,意味深远。

  由此可见,昆仑山所在地理位置,明确无误的指向了金字塔所在的尼罗河谷。

  “金字塔”是中国人的称呼,因为金字塔的形状很像汉子“金”。实际上,金字塔有自己的专有象形文名字。请看下图:

  西方学者对这组象形文字的解读为:法老圣体(面包)的升天之所。

  这种含糊不清的解释不合理处显而易见。因为,并没有对上图中的每一个字符做出详细的诠释。更可笑的是,法老圣体面包这个说法明显是抄袭圣经中对耶稣的描述,而后者的出现要比这组象形文字晚了3000年。

  我们的解读为:左侧的立鸟为古埃及文明的创建者——天之子(既天子)荷鲁斯的象征,中间的图符为临水之大山(金字塔),右侧的椭圆形图符为每晚都要将太阳吞下的古埃及大神努特的嘴,因为太阳要在西方落下,因此,此“大口”象征西方之极。下图立鸟为荷鲁斯雕像

  下图为每到傍晚就要将太阳大口吞下的神——努特

  因为,彝语中“天子”既昆仑,而荷鲁斯又为天之子。所以,金字塔象形文字名称就是:西方临水之昆仑山。

  当然,此昆仑山为海外小昆仑。郭璞曾说既有海外昆仑,当有海内昆仑。

  如对此感兴趣的朋友,不妨点击关注,有时间我会论述海内昆仑的具体所在。

  感谢各位的欣赏,下图为天之子的荷鲁斯

  昆仑山在山海经里,又被称作崑崙墟、昆仑丘。不同的名字有着不同的描述,三者具体是不是同一地方,没有人能说得清楚。毕竟,山海经连作者都不知道,就跟不知道作者所想了。

  当它是崑崙墟的时候,它的位置就在这个世界的西北方,乃是帝之下都。那么它为何又被称为崑崙墟呢?

  在上古的上古时期,世上本无昆仑山,取而代之的是不周山。不周山是连接天地的桥梁,天神想要来到人间,必须通过不周山才可以。后来共工氏怒撞不周山,直接把这个天之脊柱给撞断了。

  不周山被撞断之后,剩下的废墟被称为崑崙墟。《说文解字》曰:虚,大丘也,昆仑丘谓之崑崙墟。由此可见,在山海经里的崑崙墟和昆仑丘是同一地方。

  在崑崙墟这个地方,发生了很多美好的神话故事。比如:周穆王与西王母的爱情故事;后羿向西王母请求不死之药;天帝在这里复活窫窳等等。

  不周山倒塌变成崑崙墟之后,天帝是十分震怒的,大概可以想象一下黑社会老大家门被人堵住了的情景。为了防止这种事情再次发生,天帝在昆仑山四周布下了重重防御。

  天帝不仅在四周布下了条条大河,还开设九门,以开明兽镇守。更加让人惊恐的是,天帝还在昆仑山上派驻了以西王母为首的百神。西王母乃是司天之厉及五残,可谓昆仑山战斗力最强的存在。

  为什么天帝要重兵把守这座废墟呢?因为它是洪荒龙脉之祖,如果昆仑出现问题,整个人间都将有巨大的灾难,这是天帝无法承受的。

  这么重要的地方,它究竟在哪里呢?

  汉武帝不知道看了哪本古书,认为黄河的源头便是昆仑山;而且无知的汉武帝坚信昆仑山上有很多玉石。由此,便让使者按图索骥,在黄河的源头寻找有玉石的昆仑山。

  可是汉武帝的使者偷工减料,并没有找到真正的河源,而是跑到现在的昆仑山附近,捡了几块儿玉石回去。汉武帝大悦,敕封此山为昆仑山。

  实际上呢?使者离真相只有一步之遥。不周山作为天之脊柱,本就是世上最高的山峰。即便不周山被撞断,天帝仍旧以之作为帝之下都,说明其最高峰的地位仍未改变。故而,古书中的昆仑山应该在现实中的昆仑山以南的地方。

  更具体的位置,想必不用我说,大家也能猜到。

  昆仑山,又名昆仑虚,在中华民族历史上具有,中国第一神山,万山之祖,之称,西起帕米尔高原东部,横贯新疆,西藏之间,伸延至青海境内,古人称昆仑山为中华,龙脉之祖。有全年恒温20度的昆仑泉,有一步天险桥的昆仑桥

  一、天帝之禁苑

  《山海经》分《山经》与《海经》两部分,其中《山经》为巫觋之书,成书于战国初、中期;《海经》为方士书,成书于战国晚期至汉初。在《山经》中,昆仑山为天帝之禁地,至秦汉之《海经》,这块禁地才被打开,其中出现了神巫形象。神巫的原型当为秦汉间之方士。方士与巫觋最大不同点在于:巫觋隔绝了神人,即便自身也不能出入神境,而方士则是要打开这道墙,不仅自身能与神仙会面,甚至能带回仙药,或帮助凡人与神仙会面。《山经》本巫觋之书,《海经》虽为方士所作,对《山经》亦有所继承。对于昆仑山而言,在保留原有风貌的基础上,作了不少加工。

  《山经》为巫觋之书,其营造的昆仑神境比较原始,非人类所能生存。《山海经》中的神灵多为半人半兽,狰狞可怖。昆仑山的守护神也是如此。《西山经》写道:

  西南四百里,曰昆仑之丘,是实惟帝之下都,神陆吾司之。其神状虎身而九尾,人面而虎爪;是神也,司天之九部及帝之囿时。有兽焉,其状如羊而四角,名曰土蝼,是食人。有鸟焉,其状如蜂,大如鸳鸯,名曰钦原,蠚鸟兽则死,蠚木则枯。[1](页47)

  陆吾半人半兽,既具有神的力量,又具有野兽的凶残,形象狰狞恐怖,让人望而却步,谈之色变。土蝼的原型是羊。在现代人看来,羊是温顺的象征,古人的观念却并非如此。《史记·项羽本纪》,宋义军令曰:“猛如虎,狠如羊,贪如狼,犟不可使者,皆斩之。”[2](页305)狠,《说文》:“不听从也。”可见,在古人看来,羊是一种习性倔强而好斗的动物。《周易·大壮》两次出现“羝羊触藩”之象。壮,《周易集解》引虞翻曰:“壮,伤也。”[3](页256)羝羊为阳刚的象征,藩为篱笆墙。“羝羊触藩”正是公羊好斗,不计后果之象。羊生两角而好斗,土蝼四角便更具攻击性。且,羊为草食动物,而土蝼如羊而吃人,其象形更加诡异恐怖。钦原的原型是蜂。蜂,《说文》:“蜂,飞虫螫人者。”《左传·僖公二十二年》:“蜂虿有毒。”[4](页395)《左传·文公元年》,子上评商臣,曰:“且是人也,蜂目而豺声,忍人也,不可立也。”[4](页514)蜂为伤害人之毒虫。钦原,有蜂之毒,且有鸳鸯之巨,其对人的伤害性就更强。且蜂在遭受威胁时才发动攻击,而钦原连对它毫无威胁的草木都攻击,其凶残恐怖之性便暴露无遗。

  《山经》为巫觋所作,其神灵形象亦源自巫史系统。《国语·晋语二》记载:

  虢公梦在庙,有神人面白毛虎爪,执钺立于西阿之下,公惧而走。神曰:“无走!帝命曰:‘使晋袭于尔门。’”公拜稽首,觉,召史嚚占之。对曰:“如君言,则蓐收也,天之刑神也,天事官成。”[5](页283)

  春秋时期,巫史尚未完全分流,史嚚作为史官,亦兼有占卜之责。巫史系统之刑神,人面白毛虎爪,其形象正与《山海经》神灵类似。《西山经》神境的原始性可与《楚辞·招魂》对天庭守护神的描写相互发明。《楚辞·招魂》写道:

  魂兮归来!君无上天些。虎豹九关,啄害下人些。一夫九首,拔木九千些。豺狼从目,往来侁侁些。悬人以娭,投之深渊些。致命於帝,然后得瞑些。归来归来!往恐危身些。[6](页201)

  虎豹是食人猛兽,天门九重,皆有虎豹把守,人闻之色变,岂敢靠近,更不用说闯关了。九首,在《山海经》中是凶恶的表征,凡九首之神,皆凶猛异常,危害极大。《海外北经》:“共工之臣曰相柳氏,九首,以食于九山。相柳之所抵,厥为泽溪。禹杀相柳,其血腥,不可以树五谷种。”《东山经》:“有兽焉,其状如狐,而九尾、九首、虎爪,名曰蠪侄,其音如婴儿,是食人。”《海内西经》:“开明兽身大类虎而九首,皆人面。”相柳九首,所触之地不生五谷。蠪侄九首,声如婴儿,却以食人为生,怪异恐怖。开明兽九首人面,当与此类凶神出于同一原型。豺狼,凶残的食人野兽。纵目,有见于《楚辞·大招》:“豕首纵目,被发鬤只。”王逸注:“其目皆纵。”朱熹注:“纵,直竖立也。”自王逸注开始,古人一直以“竖目”释“纵目”。[6](页218)自1986年在四川三星堆发掘出土纵目人青铜人面像,学界对“纵目”有了新的解释。《华阳国志·蜀志》记载:“有蜀侯蚕丛,其目纵,始称王,死作石棺石椁,国人从之,故俗以石棺椁为纵目人冢也。”[17](页118)学界把蚕丛之“目纵”与此面具联系,认为“目纵”即眼睛突出眼眶之象。此面具与蚕丛是否有直接关联,已不可考。然而,从塑造恐怖形象,渲染恐怖气氛的角度看,突出之巨眼,较竖立之眼更具威慑力。故《招魂》之“从目”,当为眼睛突出之象。“侁侁”,王逸注:“往来声也,……其声侁侁,争欲啗人也。”眼睛突出的豺狼,来回寻找闯入的人类,天界的危险可想而知。

  总之,从陆吾、土蝼、钦原、虎豹,到纵目的豺狼,均为神境的守护者,其职责是隔绝天界与人间,阻断神人之间的直接沟通。值得注意的是,怪神的职责不是为闯入者制造麻烦,而是根本不允许外人进入神境。《山经》这种坚决的态度,与巫觋“绝地天通”的态度是一致的。

  《西山经》中的昆仑山,并不全是令人恐怖的狰狞之物,还有奇草异树:“有木焉,其状如棠,黄华赤实,其味如李而无核,名曰沙棠,可以御水,食之使人不溺。有草焉,名曰薲草,其状如葵,其味如葱,食之已劳。”沙棠,黄草都是具有神奇功效的药物,服食之后使人产生特异功能,生命力更加旺盛。然而,如此美好的,对人有延年益寿功能的药草却在几位凶神的守护之下,人类对它们是可望而不可及。《山经》中的昆仑山作为人类生存的禁地出现,也是先民期待进入的空间领域。一旦进入这个领域,随着生存空间的扩大,人的生命有限性的困扰就会随之缓解、消除。

  二、方士的药圃

  到了《海经》,昆仑神境不再与人类完全隔绝。《海内西经》:“开明东有巫彭、巫抵、巫阳、巫履、巫凡、巫相,夹窫窳之尸,皆操不死之药以距之。窫窳者,蛇身人面,贰负臣所杀也。”这里的开明指昆仑山的守护神开明兽,群巫在开明兽之东,他们已经进入昆仑山。又《大荒西经》:“有灵山,巫咸、巫即、巫盼、巫彭、巫姑、巫真、巫礼、巫抵、巫谢、巫罗十巫,从此升降,百药爰在。”《大荒西经》排在灵山后面的是西王母之山,而《西山经》的西王母所在的玉山正是在昆仑山的后面。由此可见,《大荒西经》的灵山,指的就是昆仑山,那里有群巫出入。群巫,不见于《山经》,在《海经》中则大量出现。

  我认为《海经》中之诸巫,既非巫,亦非医,其原型当为战国晚期出现的方士。理由如下:其一,《海经》四篇成书于战国中期,在此期间方士活动正盛。据袁珂先生《〈山海经〉写作的时地及篇名考》认为,《山海经》并非出自一人之手,其书可分为三部分,“《大荒经》四篇和《海内经》一篇成书最早,大约在战国初或中期;《五藏山经》和《海外经》四篇稍迟,是战国中期以后的作品;《海内经》四篇最迟,当成于汉代初年。他们的作者都是楚人——即楚国或楚地人。”[8](页1)袁行霈先生则认为:“《山经》是战国初、中期巫祝之流根据远古以来的传说,记录的一部巫觋之书,是他们行施巫术的参考。《海经》是秦汉间的方士书。”[9](页20)目前,学界虽对《山海经》各部分成书年代有分歧,然均把其成书年代限定在战国之后,承认其中的方仙道观念。据《史记·封禅书》记载,早在齐威王、宣王、燕昭王时便有入海求蓬莱、方丈、瀛洲之事。齐威王、宣王时期,为战国中期,其后便是秦皇汉武的入海求仙。《海经》成书于其间,其中难免有方士的影子。《山海经》群巫分别出现在《海外西经》、《大荒西经》和《海内西经》。而三篇中,唯有《海内西经》之群巫“操不死之药”,正与秦汉间入海求药之风相契合。

  其二,诸巫出入神境与方士类似。《山经》神境中无巫师,而《海经》中则多次出现。郭璞注:“皆神医也。”袁珂注:“皆神巫也。此诸巫无非神之臂佐,其职任为上下于天,宣达神旨人情,至于采药疗死。特其馀技耳。”巫觋的职责确为“宣达神旨人情”,却并非“上下于天”。《国语·楚语下》记载:“及少皞之衰也,九黎乱德,民神杂糅,不可方物。夫人作享,家为巫史,无有要质。……颛顼受之,乃命南正重司天以属神,命火正黎司地以属民,使复旧常,无相侵渎,是谓绝地天通。”[5](页514)所谓神人相通并不是人进入神境,而是通过祭祀、借助巫觋,使得神人意志得以沟通。所谓的“民神杂糅”亦不是神人混迹,而是“家为巫史”,不通过巫觋,直接与神灵沟通。所以袁珂先生的推断是站不住脚的。

  出入神境,与神灵交通乃方士之常态。《史记·秦始皇本纪》:“(秦始皇)因使韩终、侯公、石生求仙人不死之药。始皇巡北边,从上郡入。燕人卢生使入海还,以鬼神事,因奏录图书,曰‘亡秦者胡也’。”《史记·孝武本纪》,李少君宣言:“臣尝游海上,见安期生,食臣枣,大如瓜。安期生仙者,通蓬莱中,合则见人,不合则隐。”巫觋是“绝地天通”者,而方士则试图重新搭起天界、神境与人间的桥梁。《海经》中,上下昆仑的神巫已转换其原始职责,成为方士的化身。

  其三,不死是方士的观念,而非巫的生命观念。巫,《说文》曰:“祝也,女能事无形,以舞降神者也。”又“觋,能斋肃事神明者,在男曰觋,在女曰巫”。可见,巫觋的职责是服务于神,沟通神人关系,虽有为人祈福、禳灾的职责,却并无僭越神人之别,祈求长生的职责。而方士则直接服务于人类,为帝王不死药,以求长生不老。《秦始皇本纪》:“三十二年,始皇之碣石,使燕人卢生求羡门、高誓。方士徐市等入海求神药,数岁不得,费多,恐谴,乃诈曰:‘蓬莱药可得,然常为大鲛鱼所苦,故不得至,愿请善射与俱,见则以连弩射之。’”《孝武本纪》:“遂至东莱,宿留之数日,毋所见,见大人迹。复遣方士求神怪采芝药以千数。”方士出海的终极目的就是求仙药,自齐威王至汉武帝莫不如此。《海经》中之诸巫莫不与药有关。《海内西经》:“开明东有巫彭、巫抵、巫阳、巫履、巫凡、巫相,夹窫窳之尸,皆操不死之药以距之。”《大荒西经》曰:“(十巫)从此升降,百药爰在。”特意点出“百药”,即点明了灵山之所以为神山的原因,也指明了十巫上下神山的目的。《海经》中昆仑神境的不死树,不死药,正是方士想象的产物。总之,《海经》成书于秦汉间,其中诸巫出入神境,求取不死之药,其行为、职责已与原始之巫觋相悖,其原型当为方士。

  《山海经》中的昆仑山是人类生存的禁区,人类无缘也无法涉足其间。到了《海经》,那里成为方士的药圃,昆仑经历了由封闭到开放的演变。这种转变对于人类而言,是生命空间拓展,从前的禁区成为神药的园圃。当然,这种拓展是有限的,昆仑山只对少数方士开放,而不是所有人都能进入。

  三、神仙的乐园

  巫觋与方士不同,巫觋的职责是“绝地天通”,而方士的职责则是搭“天梯”,把人引入神境。昆仑山为帝之下都,是人离天界最近的地方,故成为“天梯”的不二之选。巫觋把神境描绘得恐怖凶险,把人类完全排除在外。方士则把神境描述成可望而又不可及的乐园。方士的这种观念,也影响到他们对昆仑山的想象。《海经》、《淮南子》均成书于求仙之风正盛之时,考察二者对昆仑山的描述,很容易看出方士对昆仑山的改造过程。方士改造昆仑山的蓝本是东海的三神山。

  《史记·封禅书》:“自威、宣、燕昭使人入海求蓬莱、方丈、瀛洲。此三神山者,其傅在勃海中,去人不远;患且至,则船风引而去。盖尝有至者,诸仙人及不死之药皆在焉。其物禽兽尽白,而黄金银为宫阙。未至,望之如云;及到,三神山反居水下。临之,风辄引去,终莫能至云。”方士对海中三神山的描述,有三点值得注意:其一,神山去人不远,尝有至者;其二,仙人、不死药皆在;三,禽兽尽白,金银为宫阙。此三点成为方士改造昆仑山的主要方向。

  首先,方士认为人能出入神山,交通仙人,故昆仑山之门亦被打开。在《山经》中,昆仑是不允许人类存在的禁地。在《海经》中,方士在为通往昆仑山设置重重障碍的同时,也悄悄地为人类开启了大门。《海内西经》写道:“昆仑之虚,方八百里,高万仞。……在八隅之岩,赤水之际,非仁羿莫能上冈之岩。”此“羿”当为射日之后羿,虽有神性,却终非神灵。又《海内西经》云:“开明东有巫彭、巫抵、巫阳、巫履、巫凡、巫相,夹窫窳之尸,皆操不死之药以距之。”神巫操不死药,正是仙人或方士的化身。羿凭借神力能进入神境,则意味着,普通人借助神力亦可进入神境,而昆仑神境中诸多神巫的出现,即表明昆仑并非遥不可及。至《淮南子》,昆仑山的高度进一步明确,更重要的赋予高度以生命内涵。《地形训》写道:“禹乃以息土填洪水以为名山,掘昆仑虚以下地,中有增城九重,其高万一千里百一十四步二尺六寸。……昆仑之丘,或上倍之,是谓凉风之山,登之而不死。或上倍之,是谓悬圃,登之乃灵,能使风雨。或上倍之,乃维上天,登之乃神,是谓太帝之居。”[10](页323)昆仑三层九重,随着高度的提升,生命亦获得相应的提升。登上第一层——凉风之山,人摆脱死亡的限制;登上第二层——悬圃,人可以获得某种神性;第三层就是天庭,人登上去就能成为神灵,生命获得完全的自由。《淮南子》说昆仑“其高万一千里百一十四步二尺六寸”,极限高度成为人类几乎无法逾越的障碍,而“增城九重”的机构设计,赋予每层不同的生命意义,又为攀登昆仑铺下了道路。此时的昆仑,虽然高度与人拉开了空间距离,却拉近与人的心理距离,留给人们更多的希望和幻想。这种设计思路,与方士对东海神山的设计如出一辙。

  其次,不死是方士的终极目标,故不死药在昆仑的地位越来越重要。

  昆仑为“帝之下都”,其中自然有神奇的植物。《西山经》写道:“有木焉,其状如棠,黄华赤实,其味如李而无核,名曰沙棠,可以御水,食之使人不溺。有草焉,名曰薲草,其状如葵,其味如葱,食之已劳。”沙棠、黄草均为昆仑山之灵草。黄草能“已劳”,即能恢复人之生命力,也就是说,其本身富含生命力。沙棠能使人不溺水,即有保护人之生命的功效。二者虽有养生的奇效,却没有长生的功效。

  至《海经》,昆仑山始出现有长生功效的树。《海内西经》写道:“开明北有视肉、珠树、文玉树、玗琪树、不死树。”珠树,《列子·汤问》:“珠玕之树皆丛生,华实皆有滋味,食之皆不老不死。”[11](页152)不死树,《海外南经》郭璞注:“员邱山上有不死树,食之乃寿。”不死树,不仅本身不死,果实也有长寿功效。文玉树、玗琪树俱为玉质之树。文玉树、玗琪树,玉质,与珠树、不死树同列。其果实当亦有长生之功效。

  至《淮南子》,昆仑山不仅有不死树,甚至出现了不死之水。《地形训》写道:“疏圃之池,浸之黄水,黄水三周复其原,是谓丹水,饮之不死。”又“凡四水者(河水、赤水、弱水、洋水),帝之神泉,以和百药,以润万物。”

  《西山经》中,昆仑虽为河水、赤水、洋水、黑水之源,但山上并无池水。至《海内西经》,昆仑山上出现了水源,“面有九井,以玉为槛。”井,《吕氏春秋·本味篇》云:“水之美者,三危之露,昆仑之井。”[12](页746)昆仑井水之美,当与玉有关系。古人有食玉长生之说:《西山经》:“是有玉膏,其原沸沸汤汤,黄帝是食是飨。”又《九章·涉江》:“登昆仑兮食玉英,与天地兮同寿,与日月兮齐光。”昆仑之九井以玉为槛,暗示九井当凿于玉石之上。那么,玉与丹水有什么关系呢?丹水,王念孙云:“‘丹水’本作‘白水’,此后人妄改之也。”[10](页325)(据王念孙考证,郦道元注《水经》、王逸注《离骚》、李善注《文选·思玄赋》,皆作“白水”)按《地形训》:“白水宜玉,黑水宜砥,青水宜碧,赤水宜丹,黄水宜金。”[10](页350)由此可知,此白水即从玉石中流出的水,玉有长生功效,水自然也就具有了不死的神效。

  四、宫廷气象

  方士是为帝王服务的,昆仑山亦有明显的宫廷化趋向。方士描写东海神山,“禽兽尽白,而黄金银为宫阙”。越是凶猛的动物,其毛色越是五彩斑斓。而东海神山上的禽兽却是统一的白色,仿佛已经失去了野性,成为宫廷园囿中的观赏物。白色动物少见而珍贵,故而成为富贵的象征。《匈奴列传》:“穆王伐犬戎,得四白狼四白鹿以归。”《武帝本纪》:“纵远方奇兽蜚禽及白雉诸物,颇以加祠。”《史记·平准书》:“是时禁苑有白鹿而少府多银锡。”因白色的禽兽难得,故帝王出猎以获白色禽兽为宝物。且白色,亦为比较尊贵的颜色。《礼记·玉藻》:“君衣狐白裘,锦衣以裼之。”[13](页1479)又《史记·孟尝君列传》:“孟尝君有一狐白裘,直千金,天下无双,入秦献之昭王。”白色狐狸难得,其皮制成的皮衣当然更是价值连城。故帝王获得白色珍禽,或置之园囿,或取其皮毛以为衣饰,尽显富贵气象。故“禽兽尽白”表明蓬莱神山有帝王园囿化倾向。至于“黄金银为宫阙”,更是明显的宫廷物象。在方士想象中,神仙居住在楼阁中。公孙卿曾劝武帝作楼台迎神仙,说:“仙人可见,而上往常遽,以故不见。今陛下可为观,如缑氏城,置脯枣,神人宜可致。且仙人好楼居。”仙人好楼居,故迎接神仙亦应构建楼台。方士宣称,“黄帝时为五城十二楼,以候神人於执期,命曰迎年”。既然神仙钟情于楼台,东海神山自然不会缺少宫阙了。且以黄金、白银为材料,建筑宫殿,自然又增几分富贵气,宫廷气。

  那么,方士是如何把这种宫廷意识深入昆仑神境呢?比较《山经》、《海经》、与《淮南子》各自对昆仑的描述,昆仑宫廷化的痕迹便非常明显。

  昆仑神境宫廷化的一个表现是,昆仑神境中的原始野性逐渐消除。《西山经》所记昆仑神境中的禽兽多为猛禽野兽,攻击性很强。诸如,人面、虎爪、九尾的陆吾;如羊、四角而食人的土蝼;“蠚鸟兽则死,蠚木则枯”的钦原等。

  至《海内西经》,昆仑神境的原始野性大大降低:攻击性很强的土蝼、钦原消失;代之以象征吉祥富贵的凤凰和鸾鸟。《海内西经》写道:“开明西有凤皇、鸾鸟,皆戴蛇践蛇,膺有赤蛇。……凤皇、鸾鸟皆戴瞂。”凤凰,《南山经》写道:“有鸟焉,其状如鸡,五采而文,名曰凤皇,首文曰德,翼文曰义,背文曰礼,膺文曰仁,腹文曰信。是鸟也,饮食自然,自歌自舞,见则天下安宁。”又《海外西经》:“诸夭之野,鸾鸟自歌,凤鸟自舞;凤皇卵,民食之;甘露,民饮之,所欲自从也。百兽相与群居。”凤凰为百鸟之王,是天下和谐的象征。《五帝本纪》:“禹乃兴九招之乐,致异物,凤皇来翔。天下明德皆自虞帝始。”又“(舜时)鸟兽翔舞,箫韶九成,凤皇来仪,百兽率舞,百官信谐。”尤其是在汉代,帝王把凤凰出现看作天下太平的祥瑞。鸾鸟,亦凤凰之属,与凤凰一样构成宫廷、皇权的象征。值得注意的是,《海内西经》的凤凰、鸾鸟并没有完全与蛇虫的等禽兽分类,依然保留了某些原始野性。

  昆仑神境宫廷化的另一个表现是亭台楼阁的出现。《山海经》诸神要么岩居穴处,要么露天而居,不见有居房室者,更不用说宫殿了。西王母为昆仑山之神,《大荒西经》记载:“有人,戴胜,虎齿,有豹尾,穴处,名曰西王母。”昆仑之守护神——开明兽,亦不过“东向立昆仑上”。不过,《海内西经》之昆仑神境,终于还是出现了人工建筑物——九井、玉槛。至《淮南子·地形训》,昆仑山的构建格局出现了大的改观。首先是整个昆仑山被当成高楼来构建。“增城九重”,即预示着昆仑如高楼一样,由多层构建而成。且每层的神仙境界亦有不同:“昆仑之丘,或上倍之,是谓凉风之山,登之而不死。或上倍之,是谓悬圃,登之乃灵,能使风雨。或上倍之,乃维上天,登之乃神,是谓太帝之居。”昆仑神境,随着层级的升高,神性也越来越强,直至登上天庭,成为神灵。其次,昆仑神境的局部布局也出现宫廷化倾向。“旁有四百四十门”,如皇宫一样千门万户;“九井玉横”,如宫廷苑囿般奢华;“倾宫、旋室、县圃……构成其疏圃”,则为后宫亭台楼榭之缩影。

  综上,战国晚期至汉初,燕齐方士非常活跃。他们不仅构建了东海三神山,推动了大规模的入海求仙活动,同时方仙道观念也改造了原始的昆仑神话。经过“神仙”化的昆仑,一改原始的鄙陋、朴野,既有珍禽异兽、亭台楼阁,而且有神仙、不死药,甚至与天相通。方士改造昆仑,无意中开辟了一个新的生命空间,使之成为新的精神家园。

  自从屈原在《离骚》中,神游天地,寄情昆仑之后,汉代许多士大夫多以昆仑为精神家园,作为摆脱现实世界的生命空间。贾谊《惜誓》曰:“驰骛於杳冥之中兮,休息乎昆仑之墟。”严忌《哀时命》云:“道壅塞而不通兮,江河广而无梁。愿至昆仑悬圃兮,采钟山之玉英。”刘向《九叹·远游》:“登昆仑而北首兮,悉灵圉而来谒。选鬼神於太阴兮,登阊阖於玄阙。”扬雄《太玄赋》:“升昆仑以散发兮,踞弱水而濯足。朝发轫於流沙兮,夕翱翔於碣石。忽万里而一顿兮,过列仙以托宿。”[14](页141)从贾谊开始,汉代骚体赋形成一个以怀念屈原、自悼不遇的主题,而神游天地、寄情昆仑则成为这一主题的典型事象。

  原文参考文献:

  昆仑山地处于我国西藏,青海和新疆的交界处,是我国西部最著名的山脉。自古以来昆仑山一直充满神秘色彩,各种神话传说层出不穷,也被称为我国的神山。近些年来科技愈加的发达也愈加显得昆仑山的神秘。风景秀美,常年冰冻,独特的风采也是吸引着独特得人。想体验不一样的风采,不如亲自走一趟!

  关于昆仑,《山经》和《海经》中记载各有不同,历来研究者多疏于辨析,将两者之‘昆仑’一视同仁,实际上,《海经》昆仑说早于《山经》昆仑说,而其中又以《海内西经》所载昆仑最为原始,因此探索真相,应从《海内西经》入手,原来神话中的‘昆仑’不在西方,而在东方;它不是一座大山,而是一座人工建筑物,是用于观测日月星辰的观象台!

  先看《海内西经》对于昆仑的描述:

  实际上,《海经》对于昆仑的描述,根本就不像是自然造就的大山景观,全然是一种人工建筑的格局!

  我们开始一句句解析:

  ①.“昆仑墟”,昆仑明明是座山,为何会称作“墟”,在《广雅·释诂》中这样解释:“墟,凥也”,这里的“凥”字实际上就是居住的“居”字!同时,在王念孙的《广雅疏证》也说:“丘、墟,皆故所居也”

  ②.“方八百里,高万仞”,八百里、万仞皆是夸大之辞,因在作者眼里神圣,所以显得格外雄伟宏大。

  ③.“上有木禾,长五寻,大五围”,昆仑墟上有一个非常之巨大的木禾,但是它只是孤零零的一株树木,而并非郁郁葱葱的森林,因此极有可能是人为树立之物。

  ④.“面有九井,以玉为槛”,九门面前有九井,自然是每座门前有一井,惊奇地是井以玉为槛,只能是出于人为的。

  ⑤.“面有九门,门有开明兽守之”,也就是说每一面各有两门,余一门为正门,每个门前有一虎形的守门神——开明兽!就像是后世庙堂门上的铺首或者门前的石狮子。

  ⑥.“在八隅之岩”——最能表明昆仑是人工建筑的迹象

  即就是说,昆仑之墟坐落在“八隅之岩”的上面,如果不求甚解,很可能就由此得出昆仑就是一座高山的结论;但这里所谓的“岩”,在此处并非指的是岩石,而只是喻其高耸!

  那么再看“八隅”,“隅”者,方也,角也!昆仑山的基址轮廓有八个方角,也就是呈现“亚”字形!十字形之四臂,刚好成八隅。

  以此观之,这种方方正正的轮廓,如果不是鬼斧神工,怎么可能是天然造就的呢?

  所以,这九门、九井、神兽环卫、基址八隅的琼楼玉宇般的“昆仑墟”,究竟是一座什么样的建筑呢?

  “归来见天子,天子坐明堂”,明堂,不光是天子朝见聚会之庭堂;也是上法皇天,下法九州,祭天祀神的祭坛;也是行政布令之宫殿,是施教兴学之渊府。

  一、昆仑八隅与明堂平面结构

  之前我们说过,昆仑墟的平面结构有八个方角,也就是所谓的“八隅”,而八隅之形只能是十字形。

  《周礼·考工记·匠人》记述三代明堂之制云:

  夏之世室、殷之重屋以及周之明堂,其结构都是五室,五个单元对称分布,四边各一室,中间一室,如此结构只能呈十字形结构!

  前面说到,明堂有观测星象之功能,而古人观天授时,一件最重要的仪器就是测影之表,也就是树立一根表木,观测表木投影在一天之内的变化,就可以知时辰;观测表木投影在一年之内的变化,就可以知道时节;

  那么,在进行天文观测之前,最重要的就是先确定准确的东西和南北方位,这通过立表测影就可以做到:春秋分太阳出没的时候就是正东西,与之垂直的方位就是正南北!如此,就能划出东西南北四方的十字线,而这个“十字线”就成为了“定方隅、验昏旦”的基准线!

  此外,为了测影的准确性,还需要保证地面的水平,怎么解决呢?要做到这一点并不难,只需要将以上的十字线改造成四个十字槽,槽中注水,就可以变成标准的水准仪!

  既然立表侧影是十字水槽,并且成为明堂的主题结构,那么,依据这一结构将明堂的平面轮廓筑成十字形(亚字形),难道不是顺理成章的么?

  此外,这种平面轮廓作八隅或者十字形的祭坛,在殷墟卜辞中就有所体现,比如卜辞中的“╋”字,就是典型的十字形,就象征着明堂之形,而此字一般解释为“巫”,陈梦家将其解释为“方”,即《周礼》所谓“方丘”,也就是以方字所像的十字形祭坛。

  二、昆仑禾木与测影之表

  《海内西经》中写到:

  “海内昆仑之虚……上有禾木,长五寻,大五围”

  巧的是在《神异经》中有这样的记载:

  “昆仑之山有铜柱焉,其高入天,所谓天柱也。围三千里,周圆如削。”

  这里的昆仑铜柱就是《海内西经》里的昆仑木禾,而昆仑山上卓然独立的木禾,其原型就是树立于明堂中央的测影之表。

  考古出土的秦汉日晷的圆心中,皆有圆孔,就是原来插植测影之表针的位置,而这小小的表针,就是《海内西经》中顶天立地的神圣木禾之微缩化!

  此柱用以测候观天,谓之天柱,可谓名实相符了!

  三、昆仑九井与明堂水准

  《海内西经》云:

  “海内昆仑之虚……面有九井,以玉为槛”

  此处九井和九门一样,对称地分布于昆仑墟的中央和四方,即中央一井,四面每面各两井,而昆仑“面有九井”的记载,让人不禁联想到《管子·幼官图》的记载:

  幼官图所记述的图就是明堂的图,关于明堂之井的描述以及格局,正与昆仑墟之“九井”极为类似!

  如果仅仅是为了灌溉或饮用,显然无需这么多井,更不需要将九井安排的如此周正,所以其中定然蕴含深意:

  如上所述,昆仑即明堂,明堂上需要构渠灌水以为测量之水平基准,所以九井正是基准水槽的写照!

  以上,仅从三个方面去论证“昆仑”与“明堂”的关系,当然还有很多细节值得注意,欢迎大家讨论!

  谢谢题主出题,我回答一下。

  这是基本定位。《山海经》不是地理、历史著作,而是文学。文学作品中的形象总是对众多素材进行集中、加工而提炼出来的,正如鲁迅先生说过的“杂取种种,合成一个”。如同福克纳反复描写的邮票般的故乡“约克纳帕塔法”,约克纳帕塔法之所以五光十色,那是因为对密西西比周围风情进行提炼、加工了的。鲁迅先生小说中的“鲁镇”、“未庄”等等,都是对自己故乡山水风物的集中和提炼,是虚构的,不存在。因此,《山海经》中昆仑山同样是作者幻想出来的,以表达自己对世界、生活的理解和自己愿望的,是虚构。

  神话源于远古时期人类生产力水平低下,知识世界、自然现象的能力有限,便以自己幼稚的认知和经验,用幻想来解释一切,如盘古开天,女娲造人等等。所以,神话是为生活中的不可能插上了无所不能的翅膀,是虚构和幻想产物,不能和现实划等号。

  文学虽是虚构的,但它总是有原型的。如鲁迅先生《呐喊》《彷徨》中描写的“鲁镇”、“未庄”“S城”,是虚构的,但又是鲁迅以故乡绍兴为原型建构起来的文学世界。再如莫言作品中的高密,它是以山东高密为原型创造的世界;陈忠实的《白鹿原》既是确指,但又是对关中平原风情的集中。《山海经》中的昆仑山也不例外,它是以现实世界的大山或许就是昆山为原型,然后通过幻想所创造出来的,是诸多大山的合体。

  多少年来,人们一直在寻找《山海经》中昆仑山,做出了种种猜想,甚至有人还荒唐地以为写的昆仑山就是埃及金字塔。人们之所以要这样去寻找、去猜,找不到答案,恰恰是忽略了《山海经》作为神话文学作品幻想和虚构这个本质,因此,你踏破铁鞋也找不到答案。

  所以,《山海经》中的昆仑山在现实中是不存在的,因为它是虚构出来的。

  个人观点,欢迎批评。

  昆仑墟是黄帝的圣地,在昆仑山。远古发音昆仑=穹窿,穹窿山像倒扣的釜,所以又称釜山,在山东淄博昆仑镇。在黄帝时代大的昆仑山指泰山。黄帝故里在泰山北部章丘龙山镇的城子崖龙山文化遗址。

  西王母居住地曰昆仑虚,虎业曰虚,此山就是西王母虚昆仑山。昆仑山在格尔木的玉山,名胜有瑶池,山中野牛沟有石器时代的岩画,西王母仙逝葬“高山云墓”,何日得见可遇而不可求。易经中“无妄之灾”即“母亡”,文字由毋亡演化。女娲奔丧由广地(东西为广)到昆仑留下“嫦娥奔月”的记载(画),故事由一个字概括,“挽”字一一偷食灵芝,提手抱兔子奔西天,“灵芝”就是兔字中的那一个点,由于被偷食在肚内,所以挽字中就看不见。远古的文化就是这样传下来的,被说成乱力神之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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